北大燕京門計劃引爭議 燕京學堂不會成校內(nèi)“特區(qū)”
北大5月5日宣布啟動的 燕京學堂 項目不無爭議,校方7月9日與部分在校師生代表舉行的溝通會達成的共識也頗為有限,還需要多輪理性、平和、有建設性的平等討論。在前些時的 燕京學堂與大學改革 座談會上,我就講過,具體談到與這一項目相連的 大學改革 議題,我記得好像是從把系變成院、從大學合并開始的,之后各種問題都出來了。我們好像在奮勇往前走,卻很少反思我們做的對不對。在當下的 大學改革 里,缺乏一個總結的機制,好像只要一個新舉措接著一個新舉措出現(xiàn),就是改革。其實,如果沒有反思和總結,會產(chǎn)生思想混亂。大學改革的初期需要勇氣,現(xiàn)在的改革進行了那么多年,應該作一些理性總結了。有的時候,我們可能意識到某些做法欠妥當,但沒有明確的總結,只是不再提它了,進而再拿出一個新招,這樣就算過去了。當前的 大學改革 ,需要深思熟慮的方案,如果提出的是一個戰(zhàn)略性舉措,就屬于改革中的一步大棋,從最開始就要非常謹慎地進行操作。
剛聽說 燕京學堂 計劃時,我以為不過是又一個新項目,后來發(fā)現(xiàn)它的調(diào)子很高,這就不能不引起我們的特別關注了。 燕京學堂 擬建為住宿式學院,最初號稱將實行封閉式管理& & 作為北大真正主體的學生將來可能不能進這個區(qū)域,這個思路是怎么出來的?須知, 大學改革 真正的成功,應該是學校整個主體的大變化。
對 燕京 的名字,我倒可以接受,我的導師侯仁之先生當年對燕京大學就有極深的感情,他回顧自己的一生時說 我從燕園來 ,他恐怕是在燕園里生活時間最長的北大教員& & 是1932年進來的,他講的燕園故事都非常有正能量。我記得1993年曾成立 燕京研究院 ,兩年后恢復出版了《燕京學報》& & 由徐蘋芳先生擔任第一副主編,那是一份很好的學術刊物,徐蘋芳先生是非常嚴格的。后來他去世了,這個刊物就停了,有人想繼續(xù)編輯這份刊物,也沒有成功,殊為可惜。如今,如果真是用 燕京 的名字來弘揚這種嚴謹?shù)膶W風,那是好事。 燕京學堂 如果真要辦(大前提是順應全校上下師生的 主流民意 ),應該順著這個路子走。
燕京學堂 項目擬主要以英文講授課程,明年秋第一屆計劃招收65名海外學生,還擬邀請20位 國際頂尖訪問教授 。提升國際化程度要防止表面化,即使外國人來了、英語用上了、發(fā)表論文也是用英語寫了,也還不是真正的國際化。我們應該請什么樣的外國教授來北大?他們到中國來之后,我們希望他們做些什么?不是簽個名、擺個樣子那么簡單,我們希望他們真正融入中國學術界,為中國的學術發(fā)展作出實實在在的貢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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